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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評:好的建筑,應該讓人與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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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上海對外國建筑設計師并不陌生,只要在外灘地區(qū)轉一圈,就能發(fā)現這座城市曾在近現代留下過許多外國建筑設計師的痕跡。

上海對外國建筑設計師并不陌生,只要在外灘地區(qū)轉一圈,就能發(fā)現這座城市曾在近現代留下過許多外國建筑設計師的痕跡。僅一位鄔達克,就在上海的29年間設計建成項目53個,其中25個先后被列為上海市優(yōu)秀歷史建筑。

如今,快速發(fā)展中的上海再次成為全球建筑師的向往之地。上海,藉由當代外國建筑師觸摸當今世界建筑設計前沿思考,并由此獲得與外國建筑文化溝通互動的機會,對這些建筑師而言,他們也通過上海實現了自己的抱負。

近日,我們走訪了兩位訪滬的世界知名建筑設計師——以上海世博會“種子圣殿聞名天下的托馬斯·赫斯維克和曾設計東方藝術中心的保羅·安德魯。這一老一少兩位外國建筑師用自己的方式參與上海的建設,如同一面鏡子,人們通過其設計的項目認識他們,而他們也通過設計的過程,觀察上海。

托馬斯·赫斯維克

現任英國皇家建筑師協會榮譽會員、皇家藝術學院高級會員,并于2004年獲得了“皇家工業(yè)設計”勛章。他因設計了2010年上海世博會英國館一舉成名,之后又設計了2012年倫敦奧運會火炬塔和倫敦新紅色雙層巴士,目前作為主創(chuàng)設計師設計上海的外灘金融中心。

保羅·安德魯

曾獲得法國榮譽勛章、國家功勛勛章、法國藝術院院士。設計多個飛機場包括巴黎戴高樂機場,其與中國的合作也從設計上海浦東機場起步。他為中國人所熟知的設計作品還有上海東方藝術中心和中國國家大劇院。

把種子種入圣殿

在接手2010上海世博會英國館設計之前,托馬斯·赫斯維克并未意識到,上海這座城市會改變他的人生。

在此之前,他只是一個沒有接受過建筑專業(yè)訓練、學習過三維設計,滿腦子奇思妙想的普通英國青年。因為不喜歡替別人打工,他大學畢業(yè)后就在自己家里設立了工作室。沒有客戶來的時候,他就在飯桌上吃飯,有人上門的時候,他就趕緊清理桌子整理出辦公區(qū)域。按照現在中國青年所熟悉的話說,這是個大學生創(chuàng)業(yè)的項目。那個時候,他擁有的最大財富,就是時間和闖勁。

正是這個如同大學生創(chuàng)業(yè)團隊一樣簡寒的隊伍,最終以“一張打開的禮物包裝紙”和“種子圣殿”的構思,一舉打敗了許多知名設計團隊,贏得了2010年上海世博會英國館的設計。為此,托馬斯去了“基尤千年種子銀行”,這里是世界目前最大的種子銀行收集地所在。其中,一位工作人員指著一個小小植物說,這是由500年前的種子發(fā)芽長出來的。種子是在一個皮質的錢包里找到的。錢包主人是一個水手,他帶著這顆種子漂洋過海去了許多地方,不知道這顆種子如何進入錢包又有過怎樣的經歷。但當它一旦安定下來,就會發(fā)芽。

受此啟發(fā),托馬斯最終選擇把種子裝入英國館的亞克力長桿,細長的桿子長達7.5米,一米多露在室外。每根桿子里都有三四顆種子。桿子本身是優(yōu)良的光導體,白天光線通過桿子傳入室內,夜晚室內亮光也通過桿子傳遞到室外。桿子隨風抖動,里面安靜地睡著種子,如同琥珀一般。托馬斯由此營造了一個開放性的空間,用帶有大自然無限潛力的種子,激發(fā)了參觀者的無限討論,也為他自己帶來名譽。

如今,他從業(yè)迄今為止規(guī)模最大的建筑項目也將在上海展開。上海黃浦江畔42萬平方米的外灘金融中心BFC設計方案已經公布。相比當年畫下“種子圣殿”,此刻托馬斯對中國已經不再陌生。他希望這一即將留在上海最重要河邊的作品“必須既是摩登的,又能體現中國傳統(tǒng)文化精髓的一些特質”。

“我們以‘外來者’的眼光審視中國文化,吸取不同城市的靈魂精髓,并進行創(chuàng)意表達。”托馬斯說,“我一向認為建筑必須符合特定地理環(huán)境和人文特色,所以在上海的作品受到了‘中國夢’的啟發(fā):不是簡單復制世界某個區(qū)域的其他建筑,而是探尋新的方式與中國杰出的建筑和景觀遺產結合起來。”

在上海留下幸福回憶

相比年輕氣盛的托馬斯,77歲的法國建筑師保羅·安德魯到了安定的年紀。自從22歲投身這一領域,他已經作為建筑師工作了55年了。

他因為花費十年設計了中國的國家大劇院,而被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所記住。不管大家對“巨蛋”如何評價,保羅都在中國的建筑界贏得了一席之地。

在為上海帶來一座機場和一座藝術中心之后,此番上海之行,他僅僅帶來一本新書《保羅·安德魯建筑回憶錄》,書中記錄了他在法國、中國和世界各地設計和建造的建筑過程的隨筆與思考。

文中穿插了大量設計草圖,包括他第一次提到,正是在上海設計東方藝術中心,幫助他孕育了在中國最知名的建筑——國家大劇院的誕生。

15年前他在構思國家大劇院的同時,為上海設計東方藝術中心畫草圖。東方藝術中心最初的草圖中是混沌的方塊里幾個胚胎形狀的圓形,到了后期則是清晰的“蝴蝶蘭”形狀。外立面由五個雙重內曲表面構成,如同他為國家大劇院設計的“巨蛋”形狀一樣,東方藝術中心沒有保羅所憎惡的“糟糕的”立面。在文中,他也透露,正是在為東方藝術中心畫了第一套草圖后,他才決定了國家大劇院的地板、欄桿、門、座椅和其他許多細節(jié)。

“在一個同樣的范疇內做其他事,換種方法來、換個腦筋來看國家大劇院既定的決策,讓我能夠更好地工作。正是因為如此,東方藝術中心雖然和其他項目一樣困難重重,充滿限制,但是卻給我留下了一個幸福項目的回憶。”保羅說,和不同文化打交道的過程,就是學習和激發(fā)靈感的過程。

“而上海,始終就是那個最能激發(fā)人思維活躍度的城市。”保羅說。

設計理念

前衛(wèi)的標準是什么呢?標新立異的定義又是什么呢?一個建筑設計是否好,不在于形式上是否夠新奇,而在于是否能讓人感受到愛與情感。隨著城市的發(fā)展、空間的擴張以及人情的淡漠,大家更希望通過空間設計感受到尊嚴、重拾舒適與溫情。

對話

一個建筑設計好不好,不在于形式上的新奇

Q:中國一度出現一種現象,即一些地標性建筑招投標中,外國建筑師所設計的前衛(wèi)作品更容易中標。但現在越來越多的國人開始反感“奇奇怪怪的建筑”,更擔心中國的土地成為“外國建筑師的試驗田”,你們如何看待這種想法的轉變?

托馬斯·赫斯維克:作為建筑師,其天性就是進行藝術的創(chuàng)作、去盡可能追求表現形式的多樣性、去探索造型空間的無限可能性。當然,我們反對去進行嘩眾取寵的設計,但從某種程度上說追求前衛(wèi)不是設計師的失職,而恰恰是設計師的天性。至于最后選擇怎樣的設計,那是業(yè)主的權利。

我一直希望人們把我看成一個設計師而不是建筑師,我在曼徹斯特工業(yè)??拼髮W與倫敦皇家藝術學院是學習三維設計出身的。在學院的教育中,我們被要求用木頭、鋼鐵、陶瓷、塑料等材料去做設計,我相信人們對創(chuàng)意感興趣,所以我工作的重點一直是對于我們周圍的這個世界提出新想法。因為建筑也是一種發(fā)明。

前衛(wèi)的標準是什么呢?標新立異的定義又是什么呢?在我看來,一個建筑設計是否好,不在于形式上是否夠新奇,而在于是否能讓人感受到愛與情感。我想,隨著城市的發(fā)展、空間的擴張以及人情的淡漠,大家更希望通過空間設計感受到尊嚴、重拾舒適與溫情。

保羅·安德魯:當然,對毫無美感又沒有用處的建筑的批評是對的,但這與設計師的審美和能力有關,而與設計師的國籍無關。中國的確是當下一個建筑設計師所夢寐以求的最好的地方。外國建筑師也的確能在中國實現許多自己不能在本國實現的作品。這倒不是因為中國是試驗場,而是因為在外國建筑師的本國,城市幾乎已經被填滿了。巴黎、紐約、倫敦的城市建設已經完成了,而中國還在發(fā)展著。50年前,即便在中國的大城市里也缺乏飛機場和高速公路,人們也不需要大劇院和會議中心。但現在,飛速發(fā)展的中國需要這些。我也能夠感受到,中國希望通過建筑來讓世界看到自己的自豪。

好的建筑,應該能呈現一個時代的精神

Q:你會如何評價一個新建筑設計的好壞?

托馬斯·赫斯維克:參加2010年上海世博會英國館的甄選時,我的團隊從47個團隊中脫穎而出,我們設計的作品成為候選的6個復試作品之一。

一開始,英國政府非常擔心我們所呈現的這個不包含任何傳統(tǒng)英倫元素的英國館過于標新立異,不能讓觀眾接受,會被說是“看不懂”的。而在上海莫干山路的畫廊里,英國駐滬總領事館為最終進入復試的6項作品舉行了展覽,我們的“種子圣殿”深受歡迎。事實證明,這個最終由6萬根發(fā)光觸須組成的圓角立方體建筑“種子圣殿”,成為當屆世博會最受歡迎的國家館之一。后來這些裝有包含著希望和美好寓意的種子的發(fā)光亞克力桿作為禮物,它們中的大多數都留在了上海,進入許多家庭和辦公室,成為這個城市的一部分。

通過這一次的經歷,我深受啟發(fā):英國在人們慣性思維中的固有形象是可以改變的,中國人也善于接受新興事物。

不斷發(fā)展中的全新的城市,需要新的形象來向世界展示自信,這不是壞事。我想,最終評價一個建筑設計的好壞,不是看它能不能“被看懂”,而是看能否通過這個設計,讓人與人相遇。

保羅·安德魯:我在設計國家大劇院時,許多中國媒體提出我沒有考慮中國傳統(tǒng)的元素,人們戲謔稱之為“巨蛋”,當時的批評氛圍甚至有些敵意。但一個圓的建筑在方形的水面上,沒有立面、孑然一身,如同島嶼,不就是中國人說的“天圓地方”?穿過通道進入演出廳的過程猶如儀式,不正是中國元素的一種體現?

作為一個法國人,我的確不能如中國人那樣說出中國皇朝更迭的順序,也不能說出每一種龍代表什么含義,但這不代表我對中國文化沒有敬畏。

從當初大家討厭“巨蛋”,到如今人們開始喜愛和接受“巨蛋”,一些外地游客去北京時會特意去看看國家大劇院并與之合影,我想這很說明問題。

中國人都對生活充滿信心,沒有一個國度的人像這里的人一樣雄心萬丈。我想國家大劇院最終會被稱為“非常中國”的建筑,因為它忠實記錄了當下中國希望向世界表達的聲音。

新穎的東西總是令人不安。但有一天,當你在未來回頭看時也許就會承認,“巨蛋”和長安街上的其他建筑一起,分別記錄了中國不同的時代。當下中國正在求新求變,好的建筑應該能呈現一個時代的精神。

不管規(guī)劃多么宏大,人的尺度并沒有發(fā)生改變

Q:和中國的客戶打交道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托馬斯·赫斯維克:中國現在已經是我的熱情的源泉之地。因為中國的客戶非常野心勃勃,他們總是那么充滿期待地看著我,希望我像一個魔術師一樣,能瞬間展現驚人的戲法,而且中國的客戶也非常迷戀速度,希望有立竿見影的收獲。但是一件好的設計作品,也是需要時間和耐心的。我有時候必須說服我的客戶學會“等待火候”。

保羅·安德魯:在過去的十幾年里,我有幸和中國一些地方官員見面。我發(fā)現有些官員會向我提出一個共同的要求——“來給我們設計一個標志性建筑!”

好吧,作為建筑師,我理解客戶提出需要一幢美麗的建筑、需要一幢舒適的建筑,但請問,什么是標志性建筑?我不太明白,為什么需要一個標志性建筑,對中國有些地方的官員來說,顯得那么迫切?

Q:與中國客戶合作多次之后,您作為一個旁觀者和參與者,會如何向別人介紹你們眼中的中國城市建筑?

托馬斯·赫斯維克:我在世界各地工作,這幾年的經歷告訴我,沒有一個地方像中國一樣,對外國的事物有著驚人的興趣,也沒有一個地方像中國一樣,每天都處于變化之中。

我來上海已經很多次,但每次我來都會有新的沖擊。因為我每一次來,都會看到一些之前我沒有看到的建筑出現,也會看到一些我上次來還看到的建筑消失。有時候我覺得一個當代中國人一生獲得的經驗,可能是其他國家的人三四輩子經歷的濃縮。

這對設計師來說是好事,我能夠一直從變化中吸收養(yǎng)分、產生新的想法。因為變化是創(chuàng)新的基礎和改變的動力。我略為擔心的是,有時候步伐邁得太快了,就會忽視城市中很多小細節(jié)?,F在,幾乎每個地方都把精力放在做宏大的規(guī)劃上,非常大的街道、非常高的樓,但是不管規(guī)劃多么宏大,高樓多么摩天,有一個事實是,人的尺度并沒有發(fā)生改變。人和人之間的需求,人的心靈所需要的空間,仍然和千年以前一樣。

比如我留意到,上海也有些舊的建筑群落在消失。這些建筑也許在功能上不能和新的公共建筑相比,但舊的街道擁有更適合人行的尺度,老房子在材質和裝飾細節(jié)上非常講究和豐富。我關注這些細節(jié),因為正是這些細節(jié)使得一個城市和其他城市的風貌不同。

如同紐約不是倫敦、巴塞羅那不同于巴黎一樣,世界上了不起的城市都應該有自己的特點,上海應該有自己的特點。保持這種特點需要對自己的城市擁有自信,而這些自信,應該來自于對細節(jié)的關注,對人的尺度、人的感受的把握。

發(fā)布:2007-11-10 13:55    編輯:泛普軟件 · xiaona    [打印此頁]    [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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